舍棄,更容易一點。
她可不想再過三年煉獄版的婚姻。
再過三年,她就三十了,所有的青春都浪費了。
白夏上了顧煜彬的車子,對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情只字不提。顧煜彬也不問她的事情。
“我們的結婚證呢,你放在哪里了?”白夏望著前方看似很隨意的問道。
“在床頭柜里,怎么了?”顧煜彬問道,看向她。
白夏對著他揚起妖冶一笑,眼中有諷刺,有決絕,有悲慟,也有解脫,“沒什么,隨便問問。”
“嗯,飯吃了沒?”顧煜彬問道。
她想起了他和那女孩半夜點的外賣,覺得和他在一起吃飯都惡心。
她昨天沒有吃晚飯,今天早上沒有吃早飯,中飯也沒有吃,但是,她不想和他一起吃,更不想他看著她吃,“吃過了。”
“會議我安排在下午的四點。資料我準備好了,開會之前你可以看看。“
“嗯。”白夏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她現在只想拿到結婚證,然后毀掉它。
顧煜彬看向白夏,握住了她的手。
白夏想是觸電了一眼,擰起了眉頭,情緒激烈的抽出了手,很是防備的看著他。
“怎么了?”顧煜彬不解的問道,從剛才看到她,他就覺得她的情緒不太對。
“怎么了?”白夏瞇起眼睛看顧煜彬。
這個男人城府極深,從他亙古不變的臉上看不到一點點的異樣。
他昨天抱了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到深夜,對她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和不安嗎?
還是他覺得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王,給女人的任何寵愛都是施舍,用不著內疚和解釋。
她看不懂他,不了解他,看不透他。
他也從來不想讓她走進他的內心。他也不曾為她流過眼淚,即便她差點死了。
他卻為那位女孩流了激動的淚水,嘴唇也在那個女孩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算了,算了,算了!
“沒什么。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情緒不好,希望不會波及到你。”白夏笑著說道。
顧煜彬擰起眉頭,“非要對我這么陰陽怪氣嗎?我們是夫妻。”
“你可能并不了解我,我一直是這樣陰陽怪氣,冷漠,淡薄,對人尖酸,待人也不友好,你從第一天認識我,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你要是想離婚,現在還來得及,民政局那邊應該還沒有登記我們的信息。”白夏慵懶的說道。
“你想離婚是吧?”顧煜彬提高了分貝。
白夏突然的覺得好笑,就真的笑了。
現在其實更想要離婚的是他吧,結果,他把錯誤全部撇清了。
隨便吧,她無所謂,能解脫了就好。
白夏睨向他。
“等開完會再說。”顧煜彬命令道,鐵青著臉,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力氣很大,指甲都泛白了。
白夏淡漠的看了一眼他的手。
在生氣啊?
因為她的傲慢無禮,還是因為他的心虛。
事實上,在她的眼里,他根本就沒有生氣的立場。
開完會再說?
怕她離婚后,不幫他工作嗎?
“放心,我公私分明。”白夏意味深長的說道。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