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開出去不久,手機響起來,是邢商的。
他毫不掩飾煩躁,在路邊停下了車,接聽。
“到底怎么回事?秋婷跟我哭訴,說你背著她找其他女人了?”邢商質問道。
“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我有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面嗎?”刑不霍反問道。
“那你跟別人通電話為什么不告訴她是誰?”邢商問道。
刑不霍只覺得有股無名火朝著腦中直冒。
他一項不羈,愛自由,討厭被約束,如今,覺得自己就是籠中的囚鳥,處處受制于人,難不成,他以后做了總統,也要受制于邢商和秋婷。
他緊緊地握住方向盤,就像想要握住自己的命運一樣,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跟別人通電話都要跟她匯報?要不,我辭職了,讓她取代我的工作。”
“刑不霍,你這是什么態度,她只是關心你。”邢商厲聲道。
刑不霍直接把電話掛了,關掉了手機,丟在儲存箱里。
他沒有去白夏那里,而是去了秘密基地。
“邢先生。”負責人立馬過來。
“我弟弟怎么樣了?”刑不霍冷聲問道。
“上次休克后暫時穩住了,但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負責人匯報道。
刑不霍坐在了床頭,看著昏迷不醒中的顧煜彬。
他和他,有著一模一樣的的臉蛋,一模一樣的的五官,就連身材都相差無幾,除了,顧煜彬的小指還是斷的,他的卻是完整的。
他的眼神很復雜,痛苦的,揪心的,心疼的,煩躁的,也是寵的。
這個,是他的同胞兄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他一定要竭盡全力醫治好他的,可笑的是……他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他現在也很矛盾,他想取而代之,成為白夏愛的那個男人,也想顧煜彬好起來。
顧煜彬好起來,他就只能離開白夏的身邊。
顧煜彬死了,他又擔心白夏知道后,也會選擇死亡。
心里好像有一只手,用力的捏著,捏到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刑不霍坐在床邊半小時了,顧煜彬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個科研團隊找人找的怎么樣了?”刑不霍問道。
“得到消息,當初救的那個特種兵叫呂伯偉,他手上掌握著重要的資料,據說醒過來后,直接逃走了,目前,在A國。”負責人匯報道。
“他手上的資料連總統都沒有給嗎?”刑不霍不解。
“這個不清楚,傳說有很多種,還有人說他是A國的間諜,拿到的資料其實是生化武器。”
“呂伯偉是吧?盡量把他找到,我一定要救活我弟弟的。”刑不霍命令道。
“是。”
刑不霍從基地出來,開到了市中心后,打開了手機。
手機噼里啪啦的全是來電顯示,有邢商的,秋婷的,華蕊的,左群益的,還有沈亦衍的。
他先撥打電話給沈亦衍。“怎么了?”
“我聽左群益說了,你只發了F國的信函,B國的還沒有處理?”沈亦衍詫異道,因為之前是談好的。
“那些被抓的畢竟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事情一發生,我們就去,有點操之過急了。我等B國先聯系我,再過去會比較合適。”刑不霍說道。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