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文 > 假千金逆襲千億老公高攀不起余笙江逸 > 第205章 被前夫堵墻角

r短短不到一分鐘,我感覺自己的心經歷了大起大落。

上一秒覺得可能剛剛跟囡囡的通話被聽到,所有秘密都藏不住了。

下一秒發現他可能只是不滿意前妻跟別的男人有牽扯。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此時我都不想接話題,只能快點離開是非之地。

于是我后退半步,想從他身側繞過去。

然而江逸顯然不想就此善罷甘休,他悄無聲息伸出手,像是抓小雞一般,輕而易舉握住了我手臂。

“還沒回答我剛剛說的話。”

換作幾年前,他這個舉動我可能已經炸了。

但是當媽之后,我感覺整個人從內到外平和了不少,至少現在被這樣抓著,還能心平氣和說話,沒有問候他全家。

“咱倆好像已經不是你問我就必須回答的那種關系了。”我拿出帶娃之余僅有的耐心,試圖心平氣和,“我今天來是沖著小妤兒,希望你別橫生枝節。”

畢竟參加完婚禮我就回去了,沒必要鬧得不愉快。

江逸意味不明地笑了。

“你覺得我在找茬兒?”

我不想回答這種沒營養的問題,于是抽出手臂準備進屋去。

然而還沒來得及行動,下一刻已經天旋地轉。

待到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背靠著墻,氣息不穩地對上江逸深不見底的眼。

“幾年沒見,脾氣還是這么大,話不投機,拔腿就走。”

他眉眼含笑,但笑意明顯沒什么溫度。

我不知道他抽哪門子風,但這一晚上的好心情已經消失殆盡。

告訴自己要忍,畢竟回國不是為了他。

但身體被困在方寸之間這種逼仄感,還是讓我兀自壓抑的脾氣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火苗。

“江逸,前夫做到這個份上就沒意思了。”我挑了挑眉,“不求你像個死人一樣悄無聲息,但至少別主動接觸,這有點過界了吧?”

他依然禁錮著我,沒有松手。

“你不告而別的時候,想過我是什么心情嗎?”

“你單方面決定一別兩寬的時候,問過我嗎?”

“你把用了十幾年的手機號碼注銷的時候,有沒有顧念過一點過去?”

他像是單純為了發泄,連珠炮似的發問。

距離太近,呼吸都撲在彼此臉上,外人看來仿佛還是舊日親密無間的模樣。

“余笙,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一點?”

他伸手捏住我下顎,捏得不算用力,但姿勢卻有些曖昧。

我身子往后靠,擰眉抬頭打量他,實在搞不懂這副故作深情的模樣是給誰看。

“我以前自詡很了解江總,但現在發現好像從來沒有過,你知道你這樣人設很容易崩嗎?”

他瞳孔緊縮,不知道是因為我叫的這句江總,還是因為我說他人設崩了。

江逸忍不住收緊手指。

“你想說什么?”

我看向他時,已經可以做到面色無波。

“應該是我問,你想做什么?”我因為疼痛微微擰起眉心,伸手去推他。

江逸松了捏住我下顎的手,反手將我兩只手舉高按在墻上,視線落在我嘴唇上。

“你說我想做什么呢?”

那個眼神太過熟悉,仿佛潛藏許久的欲望在這一瞬間噴涌而出。

他緩緩湊近,食指抵上我的唇。

我今日用的是不脫色唇膏,但還是在他指腹染上了淡淡的緋色,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江逸,別做玩不起的事情。”

我自知在這里硬碰硬絕不是對手,也沒有在小妤兒的派對撕破臉的打算,但更不想被他占便宜。

“有需求就去找個渠道解決,再不濟就去找女朋友。”我將掉落額前的劉海抿到耳后,“在這里跟前妻拉拉扯扯像什么話呢?”

話音未落,他欺身上前,堵住我未出口的話。

這吻來的又急又猛,壓根來不及反應就一句被攻城略地。

他眼神如烏云壓頂一般可怖,唇上探尋的動作卻愈發輕柔,好似對待什么絕世珍寶。

這次我沒打算再客氣,膝蓋上頂,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氣。

江逸反應奇快,迅速避開,那個吻在我唇上只停留了兩秒鐘不到。

“下死手?就這么不喜歡我碰你?”

“我倒是無所謂,最多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我冷靜地拿濕巾擦著嘴唇,迅速整理儀容,“但我現在的伴兒不喜歡。”

這話也沒錯,囡囡很不喜歡我跟別的小朋友在一起,每每有其他孩子示好,她都是快步沖上來,搶占我懷里最好的位置。

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架勢。

爺爺還開玩笑地說,幸虧我沒有要二胎的打算,不然協調兩個孩子關系也是大問題。

現在來看,非但不能要二胎,連生父也不該有。

江逸眸光一黯,眼里的戲謔淡了。

“有伴兒?剛剛電話里的那個?”

我點點頭,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所以跟我保持點距離,給彼此都留些體面好了。”

江逸抓住我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下頜線繃得死緊。

“我這里,還沒有痛快。”

“所以大家都別痛快?”我挑挑眉,“既然你執意跟我撕破臉,那我也沒什么可避諱的了,讓開。”

江逸聽出了我刻意的疏遠,抿緊唇,扯了下領帶。

“我沒有那個意思。”后面的話似乎有些難啟齒,所以掙扎了一下才出口,“如果我說,想重新追你,你會怎么選擇?”

我笑了笑,眼眸里泛著冷意。

“可以啊。”

他太了解我,所以聽完這句并沒有什么雀躍的神色,而是靜靜等待下文。

“你追你的,我無視我的。”我斜倚在墻壁上,大波浪卷發隨著這個動作晃了晃,帶了點不自知的風情,“我沒權利阻止你做什么,但我有權利管控自己做什么,對吧?”

江逸這一生,太過順風順水,所以并不會說什么討人開心的話。

眼下這種低姿態,大抵已經是極限了。

我倆正僵持著,就見玻璃房的門打開,一條眼熟的裙子率先映入眼簾。

就見蘇靈怯生生站在那兒,像是受了什么驚嚇一般,看見我倆,迅速捂住嘴。

“江總,笙笙,你們在這兒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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