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皺著眉,有些不悅的道:“沒有。”
他這個點就是過來問這個問題的?
他瘋了吧?
簡初一臉困意,因為開車送了那倆男生后又送謝玖一回去,還得讓她換了衣服后才回來,本來是可以在謝玖一那邊住下的,但家里有團團,雖然已經睡覺了,可她還是想回來住。
此刻被戚柏言這一鬧騰,她感覺頭都疼了。
她說:“如果你問完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
她冷漠極了。
說完就準備轉過身換個姿勢繼續入睡。
可就在她剛剛準備轉身的時候,他忽然欺身而上摁住她不許她動彈,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更是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啞的問:“是沒有還是不敢說?”
他這副反應已經說明一切了。
簡初微瞇著眸,淡淡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問一遍?”
“簡初!”
他幾乎咬牙切齒,但即將爆發的情緒卻始終在隱忍著。
說起來,她已經許久沒有見識過他這樣的情緒了。
下一秒,他泠泠的聲音又響起:“所以你覺得去那種地方找那種男人也沒有任何問題?”
他用了質問的語氣。
簡初只是輕笑:“那種地方是什么地方?你不也經常去么?況且他們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賺錢并沒有做任何違背法律的事情不是么?”
她嘴角的反譏越來越明顯,神色也是冷淡如冰:“再說了,我去什么地方找什么人和你有什么關系?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的事情?”
她冷薄如冰并沒有任何委婉的意思,反而是把能想到的話要多直白就有多直白的說出來。
兩人的眼眸在昏暗中碰撞,她伸手推了推他,但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她說:“時間不早了,你這個點闖進前妻的房間不合適,雖然這里是戚家老宅,但我們不是說好了?既然如今我住在這里,那這里也就暫時是我的房間,所以我希望你注意分寸可以嗎?”
她沒有了剛剛那樣犀利的提醒,但言語間的冷淡沒有任何的暖意和溫度。
戚柏言一直在隱忍,一張臉冷冽僵硬足以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
有那么一刻,他其實很想直接告訴她手里的那本離婚證到底是怎么來的?
他倒是想看看她又是什么反應?
不過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制止了這樣的沖動。
他嗓音低啞道:“你已經有了團團,不應該做出那些事情,你這樣會讓別人對團團議論紛紛,難道你希望團團這么小就背負別人的指點?”
簡初臉色煞白,他什么意思?
道德綁架嗎?
簡初微抿著唇沉默了好一陣,然后才冷漠說:“這些話應該對你自己說才對,畢竟相比之下你更應該管好自己。”
她不會因為任何讓團團被議論紛紛。
所以她希望戚柏言也可以。
她不會干涉他任何私生活,至于他跟誰有來往也無所謂,與她好無關,但不要給團團抹黑。
她的話說完后,空氣都變得安靜了。
戚柏言眉宇間覆蓋著一層明顯的陰霾,淡淡的眼眸瞧著眼前的女人,他低沉的嗓音慢條斯理的開口:“你覺得我做了跟你今晚同樣的事情?”
“我沒有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