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不是我殺的,劉悅,法律是公正的。”我并沒有被劉悅激怒,也沒有感到害怕,只是很平靜地回答她。

“就是你殺的,你逃不掉,我等著看你的下場。”劉悅壓根就不聽我的話,她今天過來似乎就是為了給我增加心理上的壓力,該說的話說完了以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可是她疏忽了我家的背景,以及靳寒的能力,有他們的幫助,我在清白的情況下,絕對不會有事,就在劉悅見過我以后沒幾天,我就通過了取保候審,從看守所出來了。

案件自然還在調查中,我必須配合警方的調查,但是我出來的話,自己也可以想辦法查清楚。

我剛回到家里,就發現鄧晶兒她們幾個都在,她們得知我今天回來,早早地就來我家里等著,就是為了給我出謀劃策。

“向晴是真狠,活著一個勁地找你麻煩,死了還要給你留下一個大大的爛攤子,死活就是不讓你好過!”鄧晶兒十分無語地總結了一下。

我不知道向晴是不是故意這么做,但是我想她不至于為了報復我,把自己的小命都丟了。

這時歐陽甜問我,“意意,你知不知道向晴她爸媽也出來了?就是不知道是誰保的他們,難道又是靳寒?”

這話直接讓鄧晶兒炸毛了,“不會吧?他對向晴做得那么絕,等人家死了難道又后湖了?靠,如果是這樣,那我真的會逼著陸璽誠和他絕交,這種人渣絕對要離遠點!”

“應該不是。”我否認了歐陽甜的說法,從當時靳寒趕來找我的情形來看,他絕對不會再幫向家的人。

“那就是傅杰,媽的智障!”鄧晶兒的怒火立馬就轉到了傅杰的身上,就在她剛剛罵完這句話,便接到了陸璽誠的電話。

原來在這之前,鄧晶兒已經得知了消息,所以便讓陸璽誠這個情報員,去傅杰那里打探情報,現在正是反饋情報的時候。

在陸璽誠對天發毒誓的情況下,鄧晶兒勉強相信了這件事不是傅杰做的。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誰有能力幫劉娥和向重山取保候審?畢竟他們要面對的是我,甚至是靳寒的施壓。

必須是有點能力的人,才能做到這件事。

但是我現在想不到劉娥和向重山還能找誰幫忙,這個問題我和鄧晶兒她們討論了好一會兒,也沒討論出個結果。

“之前我們約好要去游玩兩天的計劃,算是泡湯了,要不晚上我們去做個SPA?就當是放松一下,尤其是意意。”李悠提議道。

我沒什么意見,身正不怕影子邪,所以我心里并沒有太大的壓力。

但是在看守所待了幾天,確實感到有點身心疲憊,需要放松一下,所以商量了一下以后,我們就約好了一家會所,晚上見面。

鄧晶兒她們離開后,我去泡了個澡,就在我閉目養神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個人,隨即我睜開了眼睛。

唯一會幫向家人的人,只有劉悅,而劉悅還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可是假設她借助了嚴遲鈞的手呢?

這個念頭讓我背上有點發涼,因為嚴遲鈞是靳寒的發小之一,雖然這些年沒有在一起,但是情誼依然是深厚的。

而他得知了向晴的所作所為,以及靳寒的態度改變之后,不應該再出手幫劉娥和向重山,除非他是故意和我以及靳寒作對……

我搖搖頭,感覺自己有點胡思亂想了,我和嚴遲鈞的相處雖然很少,但是感覺他是一個很儒雅紳士的男人,應該沒有我想的那么陰暗。

隨即我將這個想法打消掉,擦干身子準備去睡一會兒,晚上再出發。

我對向晴的死毫無愧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幾天總是會夢到她,夢里她并不是瘋瘋癲癲的模樣,反而很從容地站在我的面前,胸口戴著的正是靳寒上一世送給她的那條項鏈。

她高傲而不屑一顧的眼神,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女,在俯瞰一只渺小的螞蟻,我夢到的應該是上一世的她。

從夢中醒來后,我感到異常的疲憊,一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我打起精神換了衣服,趕去了和鄧晶兒她們約好的地方。

“舒小姐。”沒想到我來到會所的時候,不僅有鄧晶兒和歐陽甜她們,還有南瑜。

她主動向我打了個招呼,嘴角笑意淡淡。

我也露出一個笑容,并沒有對她的出現感到意外,因為鄧晶兒交友的速度一向很快,只是除了我和歐陽甜李悠以外,其他人的關系都不夠親密到姐妹一樣的程度。

南瑜似乎是在解釋自己為什么出現在這里,“我剛回國沒多久,我爸就給我安排了不少工作,說是要鍛煉我,我已經一周沒有好好休息了,所以過來放松一下。”

聽到南瑜吐槽工作的累人,歐陽甜立馬有了共鳴,她立馬舉手附和,“對對對,天天加班什么的最累人了,看來我們都一樣,一樣的苦一樣的悲催。”

南瑜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攤手,“但是沒有辦法,公司未來還得交到我們的手里,不好好鍛煉自己的話,以后難以承擔起責任。”

“對對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每次賣命地時候,就自我安慰,以后都是我的,以后都是我的,誒對了,南瑜,你好像也是獨生女?”歐陽甜和南瑜找到了共同語言,立馬就湊過去開始暢聊起來。

看著她們兩個聊得起勁的樣子,鄧晶兒對我勾勾手指,“來,意意,咱們先去按摩,邊放松邊聊。”

我的心情其實不算好,所以沒有很大的興趣聊天,大部分時間都是聽著鄧晶兒她們聊,況且還有南瑜在,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我不想當著她的面聊。

她好像很擅長聊天,不一會兒鄧晶兒歐陽甜和李悠,都和她聊得火熱,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話題,都能聊得開。

反倒是我,不知不覺竟然又睡著了,一種濃濃的疲憊感,讓我覺得腦子都是酸疼的。

小憩一會兒后,我醒來發現房間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而鄧晶兒她們幾個已經不見了,手機里是她發來的一條信息:意意,我看你睡著了沒有叫醒你,我們幾個去做個美甲,等會兒就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