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文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33章 都有嫌疑

世子要不是被老太爺拘著了,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命站這?”

陸胥心一緊,他沒想到這點子事會驚動楊老爺子,當即就怒道:“一派胡言!韞兒清清白白,與周貴連三尺都沒越過,何來茍合!”

“我會如實說與老太爺,若非老太爺不在建安,憑你這個破落戶,也攀得上定國王府,再有這樣的流言,休怪我們不講情面。”牌九哼了聲,滿臉輕蔑的走了。

陸胥面色鐵青,狠狠摔了茶壺,當他想攀上定國王府!他恨不得這門親趕緊斷了!

“聽說了嗎,定國王府的護衛圍了武威侯府,把府里的人都審問了一遍,就是查清陸韞和周貴有沒有茍合。”

茶館里,有人壓著聲開口。

“動靜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難。”

“快說說,到底有還是沒有?”

男女之間的事,總是讓人想刨根問底。

“肯定是沒有啊,要有,武威侯府早一片哀嚎了,周貴可是放了,以楊紈绔現在的瘋勁,周貴要睡了他媳婦,他能放人?”

“這倒是。”周遭的人點了點頭。

“別跟著瞎傳了,管住嘴,這事明顯是有人推動,咱們可不能當了刀,楊紈绔現在是被楊老元帥拘著,不然,指不定怎么殺人呢。”

“原來是被關了,我說他怎么沒去武威侯府。”

“毀人清白,這手段也太下作了,誰跟陸韞有這么大的仇怨?”

“上面的事,哪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看的懂的。”

七嘴八舌的談論聲,直到天黑下來才消停。

“世子,已經控制住了。”牌九把桌上的筷子拿起來遞給楊束,“再不用,飯該涼了。”

楊束悶頭喝了杯酒,這件事,除了武威侯府,背后絕對還有人推動。

可涉及到陸韞的清譽,越快平息越好,不是所有人都認真相,談論的多了,他們只信自己以為的,并以此愉悅自己。

為了結束此事,楊束甚至搬出了楊老爺子,他是看不透彎彎道道,但老爺子不是好糊弄的,暗處的人,勢必不敢繼續。

搞不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瞞好了,我不希望有半句傳到陸韞耳朵里。”楊束看著牌九。

“世子放心,府里又不是之前,嘴都嚴著呢。”

“下去吧。”楊束仰頭又是一杯酒,眼底寒意凜冽。

“世子,一個人喝多無趣,也不叫奴家陪你。”柳韻款步進屋,因著楊束不限制,即便她聽墻角,也沒人驅趕。

幫楊束把酒杯倒滿,柳韻繞到他身后給他按揉眉心。

“世子待陸韞,當真是叫人羨慕。”

“真就半點不疑她?”柳韻眸子微斂,楊束院里的事,她基本都知道,第一時間把周貴吊上去,連問都沒問,楊束這是對陸韞絕對信任。

他以最快的速度,阻止流言繼續散播,為了讓眾人相信陸韞的清白,他甚至放了周貴。

以楊束的頭腦,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這里面不簡單。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容不得陸韞被人潑臟水。

陸韞要能給楊束帶來利益,柳韻倒也不驚訝,關鍵陸韞對楊束,可以說是毫無助益,他圖什么?

感情?

這個答案,柳韻聽了都想笑,兩人才成婚多久,以楊束的野心,怎么可能為了個沒價值的女人,勞心費力。

山盟海誓,不過是哄女人的把戲,給床笫添樂趣。

能有幾分真心?

可笑著笑著,柳韻笑不出來了,因為楊束和陸韞之間,除了感情,也沒別的。

“為什么疑她,陸韞是我媳婦。”楊束淡淡出聲。

柳韻手一頓,再簡單不過的理由,可有幾個會因為這個就不疑枕邊人,多的是查也不查,直接定罪的。

他和常人還真是不同。

“說說你的看法。”楊束閉上眼,頭往后靠。

“此事,武威侯府應有參與。”柳韻紅唇輕啟。

“世子得罪的人太多,以武威侯怯弱的性子,定怕將來受牽連,想斬斷和定國王府的關系,就得把陸韞解決了。”

“以世子表現出來的性子,你在知道陸韞和周貴有染,第一時間必是暴怒,不會給陸韞辯解的機會,失手打死她也是可能的。”

“陸韞一死,武威侯只需澄清此事,不僅徹底斷了和定國王府的聯系,還能引得眾人同情,皇上賜的婚,出現這種事,他勢必要補償武威侯府。”

“犧牲一個沒什么感情的女兒,換這么多好處,武威侯怎么能不樂意。”

“但只憑他,是做不到這么短的時間,把陸韞和周貴之事傳的滿城皆知的,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或許不僅是推一把……”

柳韻加了份力,“有時候一句話,就能鼓動起人的心思。”

“二皇子、三皇子、熙王、甚至尚書府,他們都有嫌疑。”

“陸韞若被世子打死,楊老元帥必大怒,這頓責罰,輕不了。”

“但三皇子的嫌疑較二皇子要輕些,剛鬧了不愉快,他不會急在這時動手。”

“世子搬出了楊老元帥,陸韞的名聲固然是保住了,但背后之人,也縮了起來。”

楊束按住柳韻的手,將她拉進懷里,“找個時間,我得給二皇子送份大禮,像你這樣心思玲瓏的,可極難培養出來。”

“不妨再猜猜。”楊束倒了杯酒,送到柳韻嘴邊。

“嫌疑最大的,還是熙王。”

“熙王府和武威侯府有所來往,他挑動陸胥最為容易。”

柳韻環住楊束的脖子,美目流盼,“世子真就這么算了?”

楊束轉了轉酒杯,“算是不可能算的,但為了他們賠上陸韞……”楊束把酒杯放下,“再加上百個也無法等價。”

“且讓他們瀟灑些時日。”

“陸韞在世子眼里,就有這么重?”柳韻靠在楊束肩上,嬌媚又慵懶。

楊束沒答她,給自己續杯。

“那我又算什么?”

楊束低頭,掃了眼柳韻的高聳,想也沒想的開口,“床伴。”

“嘶……”

楊束抓住柳韻的手,這娘們真飄了,都敢掐他了!

“床伴?”柳韻眸色幽幽,“楊束,你在床榻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滿嘴謊言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