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文 > 世子兇猛這個小娘子我搶定了楊束陸韞 > 第79章 邀約倚紅樓

何事?”楊束問紫兒。

紫兒指了指院外,“是牌九讓我喚您,說是有事稟報。”

楊束看過去,邁步往外走。

“世子。”牌九迎上去,“二皇子讓人傳話來,說今晚在倚紅樓等你,有大驚喜。”

楊束挑眉,坐不住了這是,居然親自下場了。

“世子可要去?”

楊束打開折扇,勾了勾嘴角,“約在倚紅樓,真是叫人不好拒絕呢。”

“罷了,這次就不搬老爺子出來,瞧瞧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天暗下來前,楊束出了定國王府。

倚紅樓,郭啟輕敲茶碗,眸色幽深,沉思著。

“殿下,人來了。”親隨貼在郭啟耳邊道。

聞言,郭啟抬起眸,淡淡吐字,“帶他過來。”

郭奕在青州偷雞不成蝕把米,險些把命搭進去,郭啟原本是看戲的心態,但沒想到,他一回來,父皇就把他跟在太師身邊。

這算什么意思?告訴眾人,他有意立郭奕為儲君?

郭啟暗恨不已,當真是偏心,他為父皇辦了那么多事,從未得到他的夸贊,反觀郭奕,什么都沒做,還鬧出笑話。

可結果呢?

他竟要立郭奕為儲君!

他真以為他那個兒子溫良恭順?

明路走不了,郭啟只有走暗路了。

也因此,他必須把柳韻搶回來,這些日子,郭啟看的明白,柳韻根本就不是別人能代替的。

她的心思縝密,出手快準狠,從沒有落空的時候,這不是能換下的掛件,柳韻是眼睛,更是刀刃。

鋒利不見血的刀刃。

有她在,他能省卻很多事。

思索間,郭啟聽到腳步聲,一抬頭,他的視線就和楊束對上。

公子哥姿態散漫,眼睛恨不得長在天上,即便面對皇子,也沒有半分收斂。

“外面傳的沸沸揚揚,說你身邊的人,都挨了罰,看你這模樣,想來是他們瞎說。”郭啟語氣平淡。

“我可是定國王府的獨苗,老家伙怎么可能動我。”

楊束高抬著下巴,在椅子上坐下。

郭啟斂了斂眸,往日是打的少了?不過是命不久矣,楊匹夫心死了,懶得再管。

“柳韻還沒玩兒夠?”

“以前可沒見你有這樣的耐心,是該換換新人了。”郭啟隨口道。

“你當我不想換?”楊束撇嘴,“但尋來尋去,就沒找到比柳韻身段模樣好的。”

“老家伙也不知道發什么瘋,非要我納了她。”

“本來納妾也沒什么,偏他搞出這么大的陣仗,誰不知道柳韻出身青樓!”楊束一臉憤憤,嫌楊廉讓他丟人。

郭啟沒說話,只拍了拍手,很快一個紅衣細腰的女子走了進來,肌膚勝雪,花容月貌。

楊束話立馬停了,眼睛黏在了紅衣女子身上。

“曲竹拜見殿下、世子。”黃鸝般的聲音從紅衣女子嘴里發出,不同于柳韻的風情萬種,曲竹眉目間帶著英氣,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去吧,給中郎將滿上。”郭啟揮了揮手。

楊束笑意綻開,“二皇子,往日是我瞧錯了你,要早知道你這般……”楊束說著說著沒了后文,眼睛只顧盯著曲竹,模樣癡呆。

“幾歲了?”楊束在曲竹倒酒的時候,抓住她的手,一臉色相。

“十,十六。”曲竹抽了抽手,臉上有驚惶。

“十六不小了,待在倚紅樓有什么前途,隨本世子回府如何?”楊束把人往懷里拉。

“奴婢,奴婢……”曲竹明顯不愿,目光看向郭啟,哀哀喚:“殿下。”

“既喜歡,就帶回去。”郭啟沒理會曲竹的哀求,談論物什般的開口。

“回頭我請二皇子喝酒。”

楊束不顧曲竹的抗拒,把她往外拉。

郭啟眼神淡漠,直到楊束走遠了,他才起身。

馬車里,楊束撫摸著曲竹的臉,動作輕浮,但眼底連半絲情-欲都沒有。

郭啟沒放棄柳韻啊,不止沒放棄,他是想奪回去。

回到定國王府,楊束把曲竹扛進廂房,就在他要行不軌,房門敲響了,“世子,老太爺讓你去一趟。”

“這都什么時辰了!”

“就他事兒多。”楊束憤罵了句,看了眼曲竹,他甩袖往外走。

一出房門,楊束的不耐和色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邁開步子,去了扶湘院。

“曲竹可是能激起二皇子情-欲的人,世子就不心動?”

柳韻披著紗衣,倚在窗邊,勾唇笑。

楊束走過去,環住柳韻,嗅著她身上的體香,輕緩吐字,“郭啟挺瞎的,她可沒你魅惑。”

“我不明白,他把人送進來,有什么用,我難道會貪圖曲竹的新鮮,轟你出去?”

“在倚紅樓,我可是說了,納你是老爺子的意思。”

柳韻輕靠在楊束身上,紅唇微啟,“傳話。”

“二皇子就沒想曲竹活。”

“若我沒猜錯,他要闖定國王府。”

楊束蹙眉,“說具體點。”

“我在定國王府待了這么久,對這里,必定十分了解,只需讓郭啟知道護衛們巡視的時間和位置,他就能派人潛進來。”

“活人不好出定國王府,死人可是很簡單。”柳韻唇角有著譏諷。

楊束將她的秀發攏到身后,“什么感受?”

柳韻白他,“你希望我腦子進水?”

“這不是怕嗎。”楊束環住柳韻的腰,“我聽人說,女子來葵水時,腦子都不怎么清明。

“郭啟難得為你費心,你又渴求了這么多年……”

楊束嘆氣,“我才陪伴你多久啊,哪能同他比。”

“嘶!”

“最毒婦人心,就不能輕點掐!”楊束揉著腰,瞪柳韻。

柳韻掀起眼皮,“倚紅樓的姑娘,都沒你會裝。”

“曲竹,再饞都別碰,郭啟的心胸并不寬廣,你屢次壞他的事,更是當面挑釁,他必定生了殺意。”

“以女子為媒介的毒,不是沒有。”

“太醫都很難查出來。”

“我有那么好色?”楊束把柳韻抱起來,朝床榻走去。

柳韻捏了捏楊束的臉,唇角含著笑點頭。

“你這是污蔑,犯法的。”

把柳韻放在床榻上,楊束脫去她的鞋。

“我和郭啟有一點很相似,看重你的能力勝過皮囊,但我模樣比他好,體力,他更是連我的影子都瞧不見。”

“柳韻,你可千萬別眼瞎。”

盯著楊束的眸子,柳韻側過頭笑,這人說話很實誠,就是總要自夸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