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拿出手機調出日歷，看著上面的日期她郁悶的想罵人。
“余經理。”
余霆看著筆記本電腦，頭都沒抬一下：“說！”
“幫我叫個女護士來。”
余霆抬頭看著她：“人家剛走，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看你這話說的，什么叫我又出什么幺蛾子呀？我不舒服叫她們來一趟不行嗎？”
“哪里不舒服？”
余霆起身走了過來。
“婦科不舒服，你能解決的了嗎？”
余霆干咳兩聲：“這個還真解決不了。”說著他走到床頭按了下鈴。
剛才離開的護士很快又返了回來：“又怎么了？”
“護士，我大姨媽來了，能不能借我個姨媽巾？再麻煩護士小姐幫我換一下？”
護士看了眼旁邊的余霆：“你老公這不是在這兒嗎？讓他出去買一包吧。我這邊一片都沒有了。”
“不是，他不是我......”
解釋都還沒解釋完，護士轉身已經出了門。
季歌的嘴巴張了幾下，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唇語。
余霆三十歲的人了，對于姨媽巾這種稱呼早就了解過了。
“這種事情你還用的著麻煩人家護士小姐？跟我說說你用什么牌子的？我去給你買。”
“哎喲，我還以為你是老古董呢。想不到你居然知道，看來交過不少女朋友吧？”
季歌人在國外生活了幾年，這種事情并不覺得尷尬。
“別用你的老眼光看人，哥哥我知道的多著呢。”
“行，那你去給我買吧。”
季歌把自己平常用的牌子告訴了他，以防萬一還多說了幾個品牌。
余霆很快便出了門。
季歌看著天花板，很郁悶地想到了一點，她現在尿管還沒拔，這下來了大姨媽......
操！
那場景想想就讓人眼角抽搐。
她抬手按下了床頭的鈴，讓護士來給她撥管。
做手術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護士來給她撥了尿管。
“護士小姐姐，一會兒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換下姨媽巾？”
護士看著她笑笑：“你老公就在這里，讓他幫個忙不是更好？再說你后面還要換，今天護士臺人手不夠。你就體諒一下吧。”
“小姐姐，你誤會了，那真不是我老公。連男朋友都算不上。”
“你逗我們玩兒呢，這兩天他跑前跑后，連下面的尿袋都是他倒的。吃喝拉撒睡他全包了，不是老公不是男朋友，你告訴我，他是你什么人？”
“......朋友。”
好吧，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實在不是一般的牽強。
護士小姐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笑，最后離開了。
季歌無語望天。
為什么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余霆雖然知道姨媽巾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是生平第一次買這種東西。
怕自己給那丫頭買錯了，又被抱怨一頓。
他把她說的幾個品牌全都買了一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