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喝得微醺,在云淵走后,將那枚令牌小心翼翼地放起來。
這是關于她過去的信物,也是她這一年來第一次重新接觸到的關于她過去的東西。
這個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而且很重要的樣子。
被放在她的身邊這樣貼身放著,是不是就意味著。
她跟那位不夜堡的主人宮宴之間,或許存在什么故事?
就在她迷迷糊糊打算回房間睡一覺明天啟程的時候。
一個黑影從她的屋檐上飛下來,落在她面前。
“唔……嚇我一跳,貓兒哥,你屬貓的吧?都沒聲音的嗎?”
“小東西,老子是神盜,要是真發出聲音,那不是丟飯碗的事兒了嗎?”
“嘖嘖嘖……瞧瞧你這一臉思春樣,想男人了?”
夜貓身材高大,但卻輕盈,依舊是一身專業的打扮。一秒記住
下身工裝褲,上身一件軍綠色的背心,不過外面套了一件帥氣的夾克。
五官深邃硬朗,此刻唇上叼著一根煙,看起來很有男人味。
“你……你才想男人了!”
云灼真是要被這個時常滿嘴跑火車的男人給氣死了。
“瞧你這臉皮薄的,都能掐出水了,這么說不得,以后嫁人了,恐怕比我還能開車。”
他感慨道,坐在剛剛云淵坐過的位置,散漫中透著一絲狂野不羈。
高大的身材與小姑娘嫩生生雪白如玉的身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滿嘴跑火車開黃腔。”
“瞧瞧你這樣,明明長得又帥,嘴巴也會說,但凡想要撩個小姐姐,也沒有不得逞的吧?”
云灼跟他玩兒久了,也知道怎么去反駁他。
于是把令牌藏起來,又給他遞了一瓶啤酒給他打開。
“那我天天撩你,也沒見你喜歡我啊!”
夜貓忽然道,靠近小姑娘,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照理說夜貓真的很有魅力,很有那種硬漢風骨。
面對她也是鐵漢柔情的感覺,對她很好,可是她的心就跟死了一樣。
他死撩活撩樂此不疲,而云灼的心……巋然不動!
“嗯,貓兒哥……你是個好人~”
“滾滾滾,又給老子發好人卡,老子作惡多端那么多年,從沒有人覺得我是好人。”
“也就撩你的時候,你拒絕的時候能說一句,老子是好人!”
“不過……老子很受用~”
夜貓抱著后腦勺往云灼的屋檐之下的木地板上一趟。
一臉無賴相,偏偏還是個巨帥無比的無賴。
“這不是剛好嗎?貓兒哥是我唯一官方認證的好人!”
云灼拍著馬屁,因為認識得久,開玩笑也越發口無遮攔。
“嗯,老子是壞人,只對你一個人好的壞人!”
夜貓笑起來,笑得又邪又痞,一年前他在京城救下的小姑娘長大了。
這一年看著她長大,如今又要他原封不動送回去!
老子人生中第一次偷人啊,還得給人還回去,越想越憋屈。
不過見小姑娘那么嫩生生地夸自己,又覺得……好像做什么都值了!
偷來的東西……總有一天還是要物歸原主的!
只是遺憾,無法占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