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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北簡直要拍案叫絕了。
顧亦銘真的很自私。
一個人偷偷吃這么香艷的瓜不叫他?
“我咋沒看到過新聞吶?”
“剛剛曝光就被汪嘉瑞用背景壓下來了。”顧亦銘一副諄諄教誨的老夫子語氣,“現在你有了教訓吧?”
并沒有。
甚至想借一部說話。
“當然,教訓深刻,回去我寫五百字觀后感,不是,檢討。”
顧亦銘表情還沒恢復過來,估計是真被汪嘉瑞的事兒惡心到了。
咋形容他的神情呢。
就跟土狗打飽嗝,屎吃多了一模一樣。
“他媽的,他們同性戀圈子亂成一桶八寶粥。”顧亦銘還罵罵咧咧,“我看你還敢被他們惦記?”
余北驚覺,白曉生說得真對。
顧亦銘就是把我保護得太好了。
所以我不用接觸這一些事兒。
搞得我二十六歲了都沒見過什么世面。
我要是像汪嘉瑞一樣見過大場面。
至于為顧亦銘那根東西就臉紅耳赤的么?
顧亦銘忽然半蹲下來,扯余北的褲子。
“你干什么?”
余北摟住自己褲腰帶。
顧亦銘這個人,剛罵完同性戀惡心,就扒同性戀褲子?!
“給你脫褲子啊,你喝得神志不清的,我怕你把自個兒絆倒。”
也沒到神志不清的程度。
就有點血脈噴張,有點熱。
“你當我殘障兒童呢?連褲子都不會脫了?”
“幺兒。”顧亦銘忽然認真說,“這世上只有我對你的好,你不用拘著防著,我們兩個彼此都是特殊的。我永遠會對你好,你也絕對不要背叛離開我。”
顧亦銘的友情,就跟小學生搞結拜似的。
余北好笑地說:“那我要是背叛你了呢?”
顧亦銘好像沒想過這個問題,眼神沉沉的。
“那我把你抓回來,關起來……”
關起來然后呢?
是我想的那樣,還是揍我?
反正挺惡寒的。
“你走吧,我要洗澡了。”
余北推他,顧亦銘僵硬著身體沒動。
“不行,你要先向我保證。”
“保證啥?”
顧亦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保證你不會背叛我,還有,永遠不要搭理那些死同性戀,和汪嘉瑞撇清楚。”
“行行行,我保證。”
行你個猩猩。
你才是死直男癌。
“你發誓?”顧亦銘再三確認。
“我發誓,你趕緊滾吧,我都快被凍成棍兒了!”
顧亦銘才將信將疑地出去,合上浴室門。
余北腦子很亂。
喝了酒之后,就更混沌不堪了。
洗了個熱水澡也沒好轉,換好衣服之后,去溫泉池子時,還渾渾噩噩的。
“怎么這么慢?”顧亦銘已經泡在池子里,“你小心點兒,這木地板滑得很。”
顧亦銘站在溫泉池旁邊,帶點白色的溫泉正好在他人魚線附近,隱隱看得到一小叢有規則的毛發,在水面下拂來蕩去。
其實顧亦銘就是一塊肉而已,胖的瘦的身材好的,看久了……
臥槽還真看不膩。
看一次爽一次。
一直看一直爽。
余北其實是很窩火的,但是顧亦銘一伸手拉他進溫泉池,怕他摔著,火氣就沒了。
就當顧亦銘是個免費租的鴨。
雖然要還回去,但這么想就很賺了。
溫泉里太舒服了,舒服得余北眼神迷離。
“顧亦銘,我們剛才在party,你去干嘛了?”
顧亦銘支支吾吾:“也沒干什么。”
這就肯定有貓膩了。
“就是……我們那邊過生日都是要吃長壽面的,這山窩窩里又沒有面館,我就想給你做一碗。”
余北才想起,以前都是顧亦銘帶他去面館吃的。
“而且你這個人,喝酒不喜歡吃東西,自個兒心里也沒點數,容易傷胃,面能墊墊肚子。”
顧亦銘絮絮叨叨的,一點都不像總裁大人。
“為什么非得吃面啊,其實我是南方人,也不是特別喜歡吃。”
余北趴水池邊漂浮著蕩來蕩去。
他肚子飽著呢,啤酒還沒徹底消化。
就是腦殼越來越暈,更吃不下東西了。
顧亦銘不開心了:“那不成,我好不容易下一回廚,必須吃!吃了長壽面能活到一百歲!”
行吧,給他一點面子。
“那我的面呢?”
顧亦銘朝池子旁抬了抬下巴,說:“吶,放那兒呢。”
余北一看。
好家伙。
香辣牛肉味兒。
他剛還沒注意到,以為是誰扔的垃圾呢。
“你忙活了這么久,就泡了桶方便面?!”
顧亦銘臉一紅,說:“我的廚藝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這地方哪去給你找別的面,方便面也是面啊,你歧視它干嘛?”
我要是沒活到一百歲。
那指定是被顧亦銘活活氣死的。
“我特么以前吃方便面你還給我倒了。”
不行,氣得頭暈,得緩一緩。
“那怎么能一樣呢?這是我泡的。快吃,再不吃就坨了。”顧亦銘據理力爭,“這是我的心血,我的精華啊!”
顧亦銘從池子里起來,水聲嘩啦嘩啦的,在他的肌肉線條中流竄,他就穿了薄薄的泳褲,里頭鼓鼓囊囊的,被水浸濕之后,連輪廓都顯現出來了。
他把方便面端過來,喂余北。
“來,幺兒,算我求求你了。”
“我不吃。”
“就一口行嗎?就吃一口。”
“來嘛,張嘴……”
顧亦銘兩條腿張開坐在池子旁,摁著余北的腦袋強行喂他吃。
顧亦銘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生日,他逼我吃他下的方便面。
余北勉為其難地張嘴,咽下去一口。
“乖。”
顧亦銘這才放過他。
余北恨吶。
“顧亦銘,你這也算生日禮物?!”
“那臺車不是送你了嘛?”顧亦銘目光飽含深意地看著余北說,“幺兒,你每次喝了酒……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余北納悶地問:“換成了啥?”
顧亦銘思考了一下說:“不知道咋說,上回在酒吧也是,就和狐貍精一樣,騷里騷氣的,難怪汪嘉瑞對你不依不饒的……”
我還能現出原形不成?
余北轉移了一下視線,看到壯觀的蒙古包。
知道這個王八蛋在想什么了。
我都快氣死了,顧亦銘還有心情搞這些?
余北冷笑了一聲。
“用手有什么意思?”
醉酒的后勁上來了,余北腦子一熱,做出了驚天動地的舉動。
顧亦銘眼睛瞪得溜圓,刺激得仰頭啊了一聲。
“操……幺兒,你真特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