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文 > 直播守寡后我成了頂流 > 第102章 慌什么,又不是見不得光的事
  女人干凈的小臉非常潤透,仿佛能掐出水來,也許是摔在床上的時候,不小心撞疼了她哪里,靈動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

  陸錦霄閉上眼睛,嘗試做了幾次深呼吸,終于暫時把那股沖動壓了下去。

  “我想睡一會兒。”

  蘇意禾也想趁機逃離,趕緊給他蓋好被子:“睡吧,多睡覺也有助于恢復。我去修復胸針,爭取早點弄完。”

  陸錦霄閉著眼睛,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睡著。

  他拿起手機,給蘇意禾編輯了一條短信:“上來。”

  正在猶豫要不要發送,剛要刪除就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

  蘇意禾來到床邊,給他量了體溫,松了口氣:“終于退到39度以下了。你想吃什么?餛飩,面條,還是什么?吃點好消化的吧。”

  陸錦霄看著她,說道:“想喝水。”

  蘇意禾嘆氣,嘴唇都干得起皮了,肯定沒怎么喝水。

  經過了高溫,身體嚴重缺水,確實更需要補。

  她倒了杯溫水,又放了點白棉糖,哄著道:“喝點吧,甜的。”

  陸錦霄喝了一小口,一臉痛苦難忍的樣子。

  蘇意禾好奇道:“有這么這么難喝嗎?”

  陸錦霄閉上眼睛,“很難喝,反胃。”

  蘇意禾犯愁了,不喝水可不行啊。

  “要不然我做個湯吧,排骨玉米湯,或者蛋花湯什么的。”

  陸錦霄搖了搖頭。

  蘇意禾沒招了,“高燒沒死,想渴死嗎?”

  陸錦霄不回應。

  蘇意禾說道:“要不是指望你幫忙查柯伯伯的事,我真的不管你。喝個水這么費勁,沒有你這么難伺候的病人。早知道就讓賀不凡扛著你去醫院掛水了,我才懶得照顧你。”

  陸錦霄緩緩睜開眼睛,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蘇意禾沒耐心了,說道:“我去給你做面湯,再不喝我真沒招,去醫院掛營養針好了。”

  陸錦霄喊住她:“等等!”

  蘇意禾看著他:“怎么了?愿意喝水了?”

  陸錦霄的視線仿佛被粘在女人的唇上,想移都移不開。

  他努力地垂下眸子,不再看她,起身說道:“我去做飯。”

  蘇意禾哪能同意,按住他的肩膀,阻止道:“你現在還燒著呢,頭很暈吧?這個時候就別做這些了,我去做。”

  陸錦霄身子僵了一瞬,微涼的小手碰觸到他滾燙的肩膀時,他身體仿佛意識在渴望什么了。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不著痕跡地避開蘇意禾的靠近。

  “還是我去。”他大步走向廚房,微晃的背影甚至帶了一點點狼狽。

  蘇意禾跟到廚房,到底是不忍心見他帶病做飯。

  “你還是去休息吧,如果不愛吃我做的,那我給你點個外賣。”

  陸錦霄看了她一眼,繼續忙著手里的事,洗米,洗菜切菜。

  總之他不想閑著,否則腦子里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意禾勸不聽,但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只好站在門口陪著。

  她想到程繼尋收到的兩張畫,還沒給陸錦霄看過,也許他能有一些不一樣的理解。

  她趕緊跑去拿來,問道:“你見過這張畫嗎?”

  陸錦霄剛洗好菜,正在熱油,聞言先關了火才接過畫。

  他的視線剛落在畫面上,腦海中就浮現出一段久遠的記憶。

  那是一個嚴重的車禍現場,比畫中的細節更慘目忍睹。

  現場除了血,車子散落的零件,還有碎肢爛肉。

  那是一場重大交通事故,無辜的死者不止是車里的年輕夫婦,還有十字路口的路人。

  一個小女孩站在血泊中,她臉上血和淚混在一起,但是她顧不上這些,一直跟圍觀的人求救。

  “求求你們,救救我爸爸媽媽。”

  那是車里的死者夫婦用最后力氣救出來的幸存者女孩。

  圍觀群眾見了她都害怕,離得遠遠地安慰她,說已經幫她報警也叫救護車了。

  周圍有一些受傷的幸存者,或坐或躺,能打電話的在打電話,不能打電話的在痛哭哀嚎。

  陸錦霄把兩張畫還到蘇意禾手里。

  蘇意禾一臉失望,“看你觀察了半天,還以為發現了什么線索。”

  陸錦霄看了她一眼,冷著臉問道:“想喝什么湯?”

  “你是大廚你做主,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唄。”蘇意禾收起畫,按原樣放進文件袋里。

  她琢磨道:“這張畫是有人給程繼尋送來的,你說到底說明什么?”

  陸錦霄說道:“說明目標是他,你別瞎操心。”

  蘇意禾若有所思道:“可我覺得……”

  陸錦霄突然打斷她:“他的事,讓他自己去解決,你別亂看。”

  伸手就要把文件搶過來,被蘇意禾及時躲開。

  蘇意禾把文件藏在背后,“你干什么?”

  陸錦霄沉聲道:“我幫你送到他房間。”

  蘇意禾根本不相信,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可能只是幫忙放回房間。

  “你不會想扔了吧?這個線索看起來很重要。”

  陸錦霄語氣低沉:“他的事輪不到你管。把畫給我。”

  “不給。”蘇意禾警惕地往后退,“你還記得程繼尋當初怎么說的嗎?他說我爺爺把他父親逐出師門后,還在圈子里隱形封殺他。雖然目前來看,所有矛頭都指向柯伯伯,可是還沒實質性的證據讓程繼尋相信。我爺爺的人品被質疑,我不能袖手旁觀。”

  陸錦霄冷著臉,一把將她扯到懷里,胳膊輕輕松松一繞,就搶到了畫。

  蘇意禾心里一驚,哪里肯罷休,又想搶回來。

  她踮起腳尖,抓住陸錦霄舉起的胳膊,到底還是陸錦霄更有身高優勢。

  “陸錦霄!給我!不能扔!”

  陸錦霄舉著畫稿,跟她提條件:“不扔也可以,你保證以后別再看這些,也別摻和這件事。”

  蘇意禾不理解,還在努力搶:“你生著病,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還給我!”

  陸錦霄一手舉著畫,一手摟著她的腰,說什么也不給。

  蘇意禾一個原地彈跳,差一點點就搶到畫稿,可惜錯過了。

  但是她在下落途中,突然發生了不可預料的事故,竟然不小心親了陸錦霄的嘴一下。

  陸錦霄也是沒想到發生這種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直勾勾地盯著懷里的女人。

  蘇意禾只覺得尷尬極了,很想立刻搶了畫就逃走,卻被牢牢禁錮。

  感覺攬著腰的手臂加重了力度,把她抱得越來越緊,她突然心慌極了。

  “你、你干嘛?”

  下一秒,滾燙的唇強勢地貼了上來,不留余地地攻占和索取。

  蘇意禾根本招架不住這波襲擊,沒一會兒就大腦空白,感覺靈魂飄在九霄云外,意識也變得迷迷糊糊。

  一只滾燙的手掌扣著她的后腦,另一只滾燙的手掌握著她的細腰,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更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這場侵襲來得很突然,卻也不是沒有預兆,奈何形勢一直被敵人掌控在手里。

  蘇意禾沒有反擊的機會,更沒有力氣,心里甚至有個聲音一直在慫恿她投降。

  她混亂的思緒終于做出了選擇,不知道對錯,因為她已經不能繼續清醒的思考了。

  這個吻時而瘋狂,讓她畏懼,時而溫柔,讓她迷亂,時而又像一個引路人,帶領她尋找某個方向。

  蘇意禾下意識勾住陸錦霄的脖子,她卻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動作像一道召喚,給了陸錦霄更瘋狂更熱烈的理由。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錦霄暫時放過她已經紅腫的唇,卻沒有就此停止。

  作為侵略者,他要把所到之處都做上標記。

  廚房里的氧氣慢慢變得稀薄,兩個人喘息聲越來越重。

  隔著兩層衣服,蘇意禾都覺得男人的體溫高得嚇人,自己好像在抱著剛剛加熱好的電熱水袋。

  蘇意禾意識到自己衣服扣子被解開,臉頰霎時羞紅,不敢跟男人對視。

  可垂下眸子,又看到了另一番風景。

  男人結實健壯的胸膛,好像在坦蕩地歡迎她。

  陸錦霄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對,無聲勝有聲。

  陸錦霄低頭覆上蘇意禾的唇,這次的吻更加綿長,更加溫柔,甚至帶著幾分教導的意思。

  蘇意禾知道自己的吻技被嫌棄了,生氣地掐了男人一把。

  陸錦霄順勢抓住她的手,掐著她的腰將人抱起來,讓她坐在臺面上。

  這時,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

  陸錦霄的電話響了。

  他皺眉,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機跑到廚房了。剛想掛斷,就被蘇意禾制止。

  蘇意禾心跳還在加速,可是理智已經回歸,“我就知道你很忙,所以把你手機拿過來了。也許是很重要的事情,快接吧。”

  陸錦霄不舍地看著她,乖乖地按了接聽鍵。

  賀不凡在那頭說道:“爺,我事情辦完了,馬上就回來了。”

  但是他這個電話打得有點晚,電話里和外面都能聽到上樓梯的聲音了。

  這說明他已經到了,一邊上樓一邊在打電話。

  蘇意禾嚇得小臉的緋紅瞬間被煞白替代,剛想把廚房門關上,又覺得讓賀不凡看到老板生病還做飯,顯得她有點刻薄。

  她手忙腳亂地拉著陸錦霄往房間里跑,又給自己合上衣服系扣子,又要幫陸錦霄穿衣服。

  陸錦霄走得很不情愿,甚至也不配合穿衣服,這可把蘇意禾急得不行。

  沖進陸錦霄房間,蘇意禾知道自己現在形象很糟糕,不適合見人,低吼道:“關門!關門!”

  陸錦霄不緊不慢地把門關上,一臉不爽地看向正在整理妝容的女人。

  “慌什么,又不是見不得光的事。”

  蘇意禾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直接把沒穿好衣服的男人塞進被窩。

  反正他生著病,穿不穿都很正常。

  嘭嘭嘭!

  賀不凡在門外喊道:“爺,您怎么樣?好點了嗎?應該醒了吧,要不然也不能接我電話。”

  蘇意禾照著鏡子,本想把頭發扎起來,卻發現自己嘴唇腫得厲害,最關鍵是脖子上有好多痕跡。

  她干脆不扎頭發,直接披散著,把兩邊的頭發往前弄了弄,擋住脖子。

  陸錦霄黑著臉,暗罵那小子什么時候來不行,非得現在來。

  蘇意禾打開門,賀不凡大大咧咧走進來,看到老板醒了,別提多高興了。

  “爺,您總算醒了。”他又看向蘇意禾,“蘇小姐,我就說吧,老板不用去醫院,肯定能扛過來。我有經驗。”

  陸錦霄陰沉著臉不說話。

  蘇意禾見他憋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

  賀不凡笑呵呵道:“蘇小姐,老板醒過來,您也很開心吧?”

  陸錦霄現在聽到他聲音都煩,冷聲問道:“你來干什么?”

  賀不凡答道:“看看你啊。”

  陸錦霄問道:“還有呢?”

  “還有……”賀不凡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對了,看您醒了,一高興把這事忘了。爺,我查到了一點東西,原來當年隱形封殺程浮生的人,真的不是蘇小姐的爺爺蘇尋。這個人就是柯柏書,他這個人表面上憨厚老實,樂于助人,可是他最擅長功于心計。”

  蘇意禾笑不出來了,問道:“真的是柯伯伯?”

  她還是不愿意相信,當年那么多人爭搶做她的監護人,都想把她養在身邊,是柯柏書一句話幫她解圍了。

  蘇意禾不喜歡寄人籬下的生活。

  那些人表面說是怕她年紀小,不會照顧自己。其實他們當時開會討論出一個方案,就是她去誰家生活,誰家就可以多拿一份費用。

  生活費,學費等等,這些錢當然是從她爺爺和她父母的遺產里出的,但是資金的支配權卻不屬于蘇意禾,而是在那份監護人協議上簽字的人。

  最有資格的人是蘇大伯,但是蘇意禾最不想一起生活的就是他們家。

  最后柯柏書讓蘇意禾自己選擇跟誰,還說不管她怎么選,大家都會尊重她的意愿。

  蘇意禾說選擇自己生活,這個決定無疑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也都表示反對。

  還是柯柏書幫她爭取到了,因為他是蘇老的大弟子,說話分量很重。

  賀不凡說道:“柯柏書這個人真的很陰險。蘇小姐,您知道您那份監護人協議是怎么搞出來的嗎?就是他暗中慫恿大伙搞的。但是他給別人洗腦的話術很有一套,別人根本就沒意識到被當槍使了。”

  蘇意禾很震驚,但是也沒有被打擊到情緒崩潰。

  她冷靜地問道:“你是怎么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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